第一次写jo……！

ooc预警！！如有不正请多指教包涵……感谢！

空条承太郎出门的时候不到八点，便利店的店员还没有开始犯困，笑容可掬地推荐饭团与炸鸡块。等待加热时路过冰柜，他稍作犹豫还是拿下了最后一盒樱桃。花京院还睡在车后座吗？他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也是无关紧要的事罢了——待到闪烁金黄光芒的微波炉内部停止旋转并发出“叮”的啼鸣时，散漫的思维才归于一点。樱桃还没有洗过，店员提醒道。看来就算睡着也有了把他叫醒的理由。

今天他们刚刚去看了鲸鲨，为此前一天换着班一夜开到大阪，疲劳也是难免的。

看鲸鲨是花京院的主意，有点突然却也并非意想不到。几日之前看到他画材下压着前不久自己刚参与编纂的某本教材便已是埋下伏笔。

“真是壮观啊。”

花京院将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发出真诚的赞扬。

承太郎突然感觉指间有些烫。刚出炉的食物已经迫不及待向着塑料袋壁散发着多余的热情。

“快点回去吧。”

如果要说好事的话大抵就是花京院已经醒来，承太郎回到宾馆门前时他正靠在车旁喝热水。在这样讨厌的天气里无论做什么，只要张嘴便会看到苍白的雾。承太郎本来要说些什么，却像是被雾吞噬一般没有开口，想想却也没有必要。

“谢谢。”花京院温和地眯起眼睛，顺势接过他手里那盒樱桃往宾馆走。“鲸鲨真是很厉害的生物。”

“是的。”他答道。

他自然不是第一次接触鲸鲨，长年研究让他对它的每一块骨头了如指掌，但每次实际见到依然会震撼。世界上最大的鱼，三百多颗牙齿，十余吨重，在越南某个神话体系中被视作神祇。他们触碰它小心翼翼却又细致彻底，仿佛是探索某种神秘——他的某个同学常常这样形容。

“但是鲸鲨很温和。”听上去仿佛是在辩解。承太郎的确这样想，他听过鲸鲨的心跳声，在宁静中温吞的一声叩打，缓慢稀疏。身上的星状斑点从粼粼水中拂过，被灯光映出冷清的白。它不咬人，只吃些浮游生物和小型鱼类。某次潜水时承太郎离它很近，对上了它的眼睛。那是温和而孤独的眼神，他似乎在何处见过，总觉得熟悉。

真是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我知道的。”

花京院不知为何笑了起来，晃了晃不知何时在纪念品商店买的小吊坠。

“我也很喜欢鲸鲨。”

于是承太郎呼出一口气来，雾总算扩散开来，就像他平时抽烟那样。他向前走上两步，搭上了花京院的肩膀。这似乎是一个愉快的冬日，就连他那日常紧绷着的表情也松缓了些——尽管并没有一丝笑意。

雪在他们身后落下来。